LK

【超蝙】冬至·上·凛冬将至

lk：写在冬至，发在小雪……

等一下，那好像是立冬？啊无所谓了，将就着看吧……

他们属于彼此，连OOC也不属于我。

    “老爷，根据您最近的状态，请允许我合理猜测您不知今夕是何年。”耳机里传来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啧，自家管家的损人功力近日越发精进了。

    “日期我还是记得的。我想我大概还没老到犯这种糊涂的地步吧。”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请您放心，我也没有老到这种程度。如果您乐意选今天作为您的忌日，那么我大概也不会忘却。”

    可是，当然了，他总是赢不了。

    克拉克还总是说他说话带刺不近人情，这都是家学渊源好吗？

    他想起克拉克第一次看到他被阿弗呛到说不出话时的表情，没忍住柔和了神色。

    自那之后，这小镇男孩就认定了阿尔弗雷德是他们家的最高法官，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看出来的，明明……咳，好吧，其实也没错。

    对，小甜饼不是万能的可没有小甜饼是万万不能的！

    没有小甜饼的蝙蝠侠不是完整的可爱的蝙蝠侠！

    “老爷？假设通讯器没有失效，您并没有在听我说话对吗？”

    他心虚的轻咳了一下，“不，我在听。”

    感谢蝙蝠飞机良好的隔音效果，他清晰的听到对面的老人低叹了一声。

    他空荡的心，起了丝内疚。为过去，为将来，也为现在。

    “阿弗，我……”

    “不要说抱歉，老爷。我不需要道歉，您也不需要对我说。”

    他沉默了。

    “我不是指您的所作所为不值得一声道歉，我是说您表达歉意的对象不应当是我。”

    他偏头看向窗外，企图逃离回忆的绳索。可目之所及，是碧蓝的哥谭湾，像极了克拉克眼中纯净的蓝。

    “我这不正去给他道歉的嘛。”他不满的嘟囔着。

    “我想克拉克老爷不会喜欢您的这种道歉方式的。”他的管家意有所指，“我想应该没人喜欢。”

    切，说的好像他就喜欢那蓝色童子军的道歉一样。

    那样丑陋的外星生物，认真的？自己平时是喜欢研究这些没错，可是用来道歉？何况孤独堡垒他随时都能进去还有最高权限，用得着他送？还不如送花呢。

    额，不。送花，也算了吧。

    不论是把蝙蝠车埋了的玫瑰，还是摆在自己房间门口散发着诡异气场的屎黄色花束，都不要再来第二次了谢谢。他还没打算死那么早。

    看看人家哈尔给巴里道歉时，送了一车的巧克力，把巴里感动的哟。虽说他刷的巴里的卡……虽说巴里知道后把他赶出来了一星期……

    好吧那看戴安娜，女侠一般会换上基本不穿的长裙然后……好像没有然后了……

    行吧那再看琼恩，哦对，他还单身呢。啧啧，这可怜孩子。

    至于亚瑟更是完全不值得借鉴。他们两口子可是动不动就把打架当情趣的。

    他这都什么队友啊他。

    等一下，理论上来说他也是单身啊?所以说他到底为什么想要效仿情侣间的相处风格去道歉？

    果然智商被拉低了呢。

    在扯了一大圈之后，阿尔弗雷德终于说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冬至，老爷。东方传统文化中的二十四节气之一……”

    是的是的，人们会在这一天和家人团聚，一起吃饺子，巴拉巴拉……

    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东方的节日——这还不算是个什么正经节日——和他有什么关系？那些懂不懂傻乐智商三岁不能再多的朋友们只是想找个借口一起玩罢了。这要求并不过分，可是当然，按照他不近人情的人设，他拒绝了去年在瞭望塔一起过节的提议。于是他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面目全非各种风格混搭气势全无还弥漫着韭菜饺子味儿的韦恩大宅。

    蝙蝠侠拒绝了我们和你布鲁斯·韦恩有什么关系吗？

    好。很好。他看着眼前人笑的灿烂的俊脸，一拳挥了上去。他早就知道这个心机外星人一肚子坏水，偏偏所有人还公认他善良诚恳，我呸！

    克拉克乖乖站着让他打了一拳。反正钢铁之躯不会受伤，而且他当然会放软了皮肤不让布鲁斯手疼的。

    嘿，这不是小情侣的打情骂俏，这只是挚友间的心有灵犀！

    之后？你不都猜到了吗还问个什么劲！

    没错，克拉克和他表白了。

    那时的夕阳就和现在的朝阳一样尽情的挥洒。他们两个并肩站在一起送别了友人。接着，在凛冽的风中，他向他坦白了自己的心迹。

    本来，按照套路，布鲁斯应该是要不喝多了，要不中了魔法，要不就干脆脑子一抽，气氛太好月色太美对方太帅什么的。总之他们应当在一起，从此过上幸福快乐没羞没臊的生活，还顺带变本加厉光明正大的秀恩爱闪瞎一众狗眼……

    还可以顺势进卧室一起运动运动，生米煮成熟饭，霸王硬上弓……

    等等等等！“本来”这两个字你是哪一个字不认识？

    但是——我讨厌但是，但是总有一个但是——布鲁斯即没喝醉，也没中魔法，脑子到是有点不清醒给冷风一吹一激灵冷静了。

    所以他拒绝了。

    克拉克愣了一下，他似乎从未考虑过不成功这个选项，一下子面色苍白却又强颜欢笑，“布鲁斯，别这样，如果你是在担心……”

    他强迫自己硬起心肠，盯着对方那双让他眷恋的双眼中破碎的天空，说出绝情的谎言，“不，克拉克。没有什么不得已，我只是不爱你。”

    他不记得那天晚上克拉克是怎么离开，自己又是怎么醉倒。

    他只知道，他们之间，结束了。即使从未开始。

    他不后悔。蝙蝠侠从不后悔。可只有布鲁斯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后悔。

    他应该后悔的。从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克拉克。

    他一向知道自己性格中的缺陷与阴暗，他一向明白联盟中只有自己是完全的普通人（就当绿箭还没出现），所以他从来都知道他们不能在一起，因为有一个要先说再见。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被留下的那个人，会是他。

    蝙蝠侠的计划中有这一项，可布鲁斯的心里从来没有这种可能，一如克拉克不觉得布鲁斯会拒绝他。

    可是事情走到这一步，除了自己他还能怨恨谁呢？

    只剩他一个，这怎么可以。

    蝙蝠侠从不承认这些人是他的朋友，可他从未说过他们不是他的家人。

    “阿弗，对不起。”

    这一次，管家接受了他的道歉。

    核弹在哥谭湾上方爆炸，发出的强光照亮了永无阳光的哥谭，盖过玫瑰色的朝霞，震碎了碧蓝的水面，激起千层浪。

    “一路顺风，老爷。”

    他走了。

    毕竟，冬至，就是要和家人团聚的日子，不是吗？

K：诶嘿嘿嘿，这把刀爽不爽？不过你们还可以试着挽救一下结局，虽然LK早都写在本本上了……

L：放心我把K打死了，绝对HE。

LK：求赞求评论哟~